余承阳闻言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应道:“那是你们道法宗和大苏皇帝的恩怨,与我们何相干?”

“与你们何相干?”山羊胡男子眉毛竖起,喝道:“让我告诉你们,你二人是大苏国的人,便是有罪,有罪就得受罚。”

“呵呵,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余承阳气急而笑。

山羊胡男子撇嘴道:“你少在本道爷前装无辜,中洲沈家为何会与大苏国皇帝闹起来,当本道爷不知道吗?”筆趣庫

不待余承阳应声,他就接着说道:“全是因为你们三清观的好弟子张小卒,你二人一个是三清观的观主,一个是张小卒的师父,你二人还敢说自己无罪?说是你二人害死了我道法宗的圣祖也不为过!”

“师兄,小卒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天武道人听得云里雾里。

他被囚禁在这天牢里已经一年多时间,没人与他讲外面的事,所以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小卒没事,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等出去后再讲给你听。”余承阳应了声,盯着山羊胡男子问道:“这是贵宗主的意思吗?”

“我们宗主心善,原谅了你二人的过错,可是我二人气不过,不愿意原谅你们。”山羊胡男子咬牙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