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李氏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女人脸皮薄,那种羞耻的事如何好亲口承认,备了酒菜喊他过来,就已经是一种含蓄的答案,是他没搞明白。

“女人心,海底针,当真说的不错。”

钱通乾心里嘀咕了一声。

钱李氏缓了缓情绪,说道:“我喊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你应该对鸿儿好一点,要比钱通路对他还好,你明白吗?”

钱通乾闻言神色忽然变得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

“你不要说话,先听我说完。”钱李氏打断了钱通乾的话,“为父母者,无不为子女计深远。鸿儿正处在争夺下任家主的紧要时期,你我皆应当竭力帮他,而不是做一些毁他前程,甚至是毁他一生的莽撞事情。”

听着钱李氏的话,钱通乾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激动的狂喜之色,因为钱李氏的话里透露出一个信息,钱若鸿是他的儿子,不是钱通路的儿子。

这是他这几十年一直怀疑,为之耿耿于怀的事。

此刻终于得到了答案。

他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控制着激动亢奋的身体,不然他觉得自己会高兴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