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忧心匆匆的说:“江冬,咱们打伤了日本人,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估计是要把咱们带到宪兵队,一会儿到了那,多说点好话吧,兴许还能放过咱们。”

江冬回答:“金哥,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打伤了日本人的人就我一个人,你根本就没动手,所有的事我一人承担”。

江冬对自己此刻的心情感到很奇怪,对自己安危好像不太在意,他忧心的是这对父女,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无能为力了。

载有人犯的警车接连不断呼啸着从街上驶过,街上的行人和车辆纷纷躲开,其实街上的人对呼啸的警车不陌生,已经习以为常了。

江冬默默的坐在警车里,透过警车上镶有铁栅栏的小窗户看着窗外,天气阴云,分外凉爽,行人如织,大家冷漠的看着呼啸而过的警车,既不同情又不惊奇,江冬又回头看看警车内,是自己和金海,还有那一对可怜无助的父女。

江冬突然有一种极度的愧疚感,觉得自己对不起刘老师父女,他不敢看刘老师父女,又扭过头去,无奈的看着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