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沈宜摇摇头:“我不予评价,更不会用恶毒的词汇,去践踏他人的人格。”

她话毕,重新将视线移回他身上:“既然在你眼里,卖身女,攀交女,都属廉价女,那么购买或直接享受他们身体的男人,远的不说,你的那些朋友,例如林千潇,是不是廉价的男人?”

“和林千潇做朋友的你,是不是也是......一类人?”沈宜墨色的瞳孔波澜不惊,语气不高不低,仿佛只是喃喃。

“我不认为,金钱和地位,是可以拿来随意践踏他人人格的资本。”

周从谨嘴唇颤抖,盯着她,没有发出声音。

许久之后,他移开视线,浓重的脸色蓦然颓下,自嘲地笑了笑,轻点头道:

“你是对的。”

*

车开到县城时,已临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