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心里别提多爽了。

“陛下,臣有罪,自请禁足。”姜远之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爱卿请起,此事朕不追究,禁足倒也不必,反正都看见了,也不必再遮遮掩掩,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朕理解你。”

景文帝走下来,拍拍姜远之的肩,把他拉起来。

“爱卿,这是何人所为啊?”

“正是犬子。”姜远之脸色发黑。

不少大臣又噗呲笑出声。

“原来是临川回京了。”景文帝已经想不起姜临川长什么样,只记得身体不太好。

“犬子顽劣,不通礼教,实在不堪为皇子伴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