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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沉闷刺耳的声音把费斯·弗莱迪带出了他不断深化的迟钝状态。

牢门正在打开,让一束光照进黑暗,彼时大门渐渐升起,缓慢消失,最后成为天花板上的一条细缝。

一个人在光线中展示出黑色的轮廓。

那轮廓显示出对方穿着动力盔甲,又进一步凸显出那宽阔可畏的体魄。

稍近一点之后,他看到一只金色的双头雄鹰装饰着对方的胸甲,费斯·弗莱迪努力从那东西上挪开眼睛——那曾是他的信仰,现在却成了他的诅咒和惩罚。

背弃帝皇之光的战士试着站起身来,在被疲乏压垮之前,他只支起了一只膝盖。

摇着头,轮廓所凸显的人忽然啧啧发笑。

“你参与叛乱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