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翟欢调拨出来的两名士兵,一名负责驾马车,一名负责在车内给杨都尉处理伤口。一抬头便看到祈善呕血的画面,登时吓得魂都飞了——全员负伤,没个有实力的兜底……

他们如何逃得出去?

祈善面色微青,本就有几分羸弱的青年,此时更添几分破碎之美。他抬手冲士兵摆摆手,又从袖中取出白色帕子,慢条斯理但动作坚定地拭去沾在嘴角和吐在手心的污血。

他平静缓了一口气。

压下呼吸时扯出的疼痛。

淡声道:“无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士兵欲言又止。

伤势重得脸色泛青还吐血了……

怎么也跟“轻伤”二字搭不上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