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燕正想得出神,领路兵卒开口。

“姜先生,人已经带来了。”

只见那名文士先是抬首愣了一愣,反应略有些迟钝,紧跟着往桌前席垫一指,

淡声道:“坐下吧。”

宁燕愈发怀疑这名文士身份。

她入座后,故作担心地抱紧了女儿,加之气血还未调养回来,看着还真有些病容:“方才那名医师说奴家与女儿脉象皆异常,不知是何隐疾顽症,可有治愈之法?”

“你与你女儿?”

文士似有些许诧异。

他还以为只一人,没想到是对母女。

这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