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郡三年税银,再加上郡守孝敬给郑乔的各式宝贝,那是一笔多大的巨款?用脚想想也知道想打劫这笔钱不好打劫,风险过高。

心里装着事情,做事儿自然也心不在焉。

她的反常都被褚曜看在眼里。

&ldo;五郎可是心里有事?&rdo;

沈棠啊了一声,下意识看了一眼祈善,眼神征求意见。虽说祈善将褚曜也纳入计划,但毕竟是劫税银、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情,自然要经过祈善本人许可才能说给第三者。

褚曜也疑惑地看向了祈善。

这厮趁自己不在,跟五郎说了什么?

祈善垂着头,耐心喂怀中的素商进食,笑道:&ldo;一桩小事,沈小郎君自己拿主意。&rdo;

沈棠扯了扯嘴角。

劫税银可是凌迟起步的重罪,搁在祈元良口中居然是小事,这让沈棠好奇他跟着前面几任老板都干了啥事情,对作死这般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