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床上的老太太是他母亲,我有些凌乱,原以为是这老汉的媳妇,没想到是人家的娘!

差点没叫错人。

老太太挣扎着要起来。

宁蕾连忙过去按住了她,“老人家,您快好好躺着。”

老太太握住了她的手,说话明显中气不足,“这妮儿,长里是真排场……”

我叹了口气,家里有个药罐子,那5000块钱可不抗花。

扭头看向了老汉,“大叔贵姓?”

“姓赵!赵红革!”他说。

“赵大叔,您今年……”

“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