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介姐姐漂亮嘿!”公鸭嗓嘎嘎笑了起来,挎着他的女孩不高兴了,怼了他一下。

我懒得置这个气,扯了张思洋一下,“走吧!扯这个犊子干啥?”

她倒是听话,迈步就跟着我走,不过嘴却不饶人,嘟囔道:“还说我家狗,你养的是啥呀?黑乎滴,连条尾巴都没有!”

公鸭嗓急了,“这叫罗威纳,护卫犬,懂不?你二八八的不懂介个,整条他妈土狗,也好意思领出来……”

他说话口音有些杂,天津口音重一些,还夹杂着京城和东北话。

“你再说一遍?”

张思洋急了,就要往上冲,我连忙拉住了她,“行了,亲戚来了?脾气咋这么爆呢?”

她马上又乖巧起来,头靠着我不说话了。

艾玛,母夜叉变西施,整得我还挺不习惯。

我牵着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