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头儿,你叫什么?”半躺在沙发的大胡子喊我。

“我?”我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你!”

“我叫干爹!”干爹两个字,我是用汉语说的,“你也可以叫我爹!”

“干爹?爹?!”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还觉得挺好听,又问:“你是哪儿人?”

“南韩!”

他撇了撇嘴,竖起中指不屑道:“没有卵蛋的男人,你们是美狗的干儿子!”

这一点我很赞同,可惜不能表现出来,甚至还要适当地流露出一丝丝愤怒的神色。

大胡子就像看不到一样,伸手指了指走廊,“那里有个保险柜,如果你能打开,我不杀你,怎么样?”

我一脸惊喜,“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