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走了两个人,家里空落落的,这让我更想唐大脑袋了。

他们走的当天晚上,我和老疙瘩说,过年咱俩去丹珠寺吧,陪老唐过个年。

老疙瘩说行,问那些大喇嘛不同意怎么办?

我恶狠狠道,给钱,如果还不行,咱就把庙拆了。

他又问打不过怎么办?

我恼羞成怒,蹬了他屁股好几脚。

生活还得继续,学习和教学都不能耽误。

三天后,卢晓光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去东北集团上班了。

他说办公室太大,空调燥热,西服太板人,皮鞋也不舒服,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我劝他,卢总,以后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