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右拐,身侧就发生了爆炸,把我们从摩托车上掀了下去。

我趴在地上,耳朵一直在响。

嗡——

动了动,应该没受伤,抹了一把额头,伤口不大,血也不多。

我往起爬,大声喊:“老唐?!老唐?”

我竟然没听到自己的喊声,不远处肉球一样的唐大脑袋也在往起爬,后背的体恤破破烂烂,可并没有看到血迹。

他说着什么,我一句没听到。

感觉裤子被勾住了,低头才发现,吴颖就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

“颖姐?颖姐?”我连忙去扶她。

伴随着耳鸣,这次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