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带着人走了,根本就不管地上老金的尸体。

“西吧!”我无奈地用韩语骂了一句,随后往李恩彩那边挪了挪,离尸体远一些。

李恩彩笑了,用英语说:“加藤先生在中国学的是表演吧?”

她懂日语,刚才这番表演自然瞒不了她,我笑笑说:“没办法,或许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个人真是小舅子?他有办法?”

“当然是,有没有办法总得试试,不行就凑钱呗!”

她摇了摇头,“我建议你不要报警,哈曼国已经乱了套,没人会管这种事,还是应该赶快准备钱!”

我叹了口气,“是呀,破财免灾吧!”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虽然有个姐姐,可绝对不是你的小舅子!”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