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端明眸若波,含笑注视着马子房,他心里像猫抓一般,手足无措,神色惶然,汗珠子滴答滴答落下。

眼前的一汪秋水,此刻像是桑拿房。

要说脸皮子厚,马子房自忖应该在全局名列前茅,除了斗鸡张三,别无对手。可这是司玉端啊,在她跟前,自己就是个小学生。

“看在你请姐姐吃炒冰的份儿上,我帮你捋一捋,省得某人装马虎眼。”司玉端眸中略带嘲讽,还有几分认真。

“昨天中午,某人痛饮,吃饱喝足,开始打电话骚扰人,别人我不知道,打给我的不下三十个,好端端的午休,被摧残得零零碎碎……”

司玉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家伙生吞活剥了,到现在还觉得鬓角疼。传说中的某人,畏畏缩缩,脸上写满了忏悔二字。

“本人心善,担心醉鬼出事,过来将其捡回。某人感恩莫名,非要与我,非要……”司玉端说到这里,彩霞飞上两腮。

马子房浑身一激灵,莫非我把她啪啪了?不像啊,如果是那样,她现在应该不会如此心平气和。

“非要跟我结拜!”

司玉端松了口气,想了半天,算是勉强找了个替代词,浮现出醉人的笑容,“为了表示诚意,某人痛哭流涕,苦苦哀求,非要把东西都送给我,当作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