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从荣自斌的手表上,联想起伽楠翡翠珊瑚手串。

那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别不是被人惦记上了。

于是厉元朗便把心中猜测直言不讳告诉了荣自斌。

“应该不会吧。”荣自斌不大相信,“丰年已经把手串送给了金老,东西不在他手上。”

厉元朗分析说:“给金老也就几个人知道,万一外人还以为在他手里也说不定。况且隋秘书有手串,保不齐还有别的好东西,歹人抓他会不会有这方面索求呢?”

“不就是一个手串吗,不是太值钱的玩意,我觉得不太可能。”荣自斌马上摇起了脑袋。

“荣县长,你知道我在金老面前讲起过手串的来历,或许你不知道,这幅手串不仅是文物,还是世间少有。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手串若是拿到拍卖行,是以上亿价格计算的。”

“啊!”荣自斌大惊失色,“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厉元朗重复了那句话之后,荣自斌眼睛瞪如铜铃大小,简直不相信似的直愣愣看向厉元朗,想从他的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

可他看到的却是厉元朗坚定的眼神,毋庸置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