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林禹偁就迫不及待的将东西放下,躺在草垫子上喘气。

他觉得,他过去的那十几年的时间,除了被送出京那会儿,其他时候,都没这么刺激。

萧轲见状,既愧疚又无奈。他明明是兄长,按理说应该承担起保护弟弟的责任,但此时就像废人一样,只能倚仗弟弟的照顾。

见着林禹偁为了他们的出逃日渐消瘦的样子,他心里也难受。

林禹偁此时没空注意萧轲的状态,他需要尽快配好药,然后继续去打地道,早一天打完地道,也就早一天出去,活命的机会也就多上一分。

将几种药取出,分别处理,切块、切断、磨碎……林禹偁全神贯注的投入到制药中,萧轲在一旁时不时给他递些东西。

恍惚间,萧轲好像看到了萧家还在的时候,他那时不思进取,只知舞枪弄棒,这在以文治闻名的萧家简直是个异类。

只有林禹偁,会在他旁边守着,见他大汗淋漓的样子,还会递一根汗巾过来……

那时他守着他,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