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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肯定是和爸爸开玩笑的。”聂天勤一点都不着急。

看着聂天勤的笃定,聂广义扯着嘴角笑,故意问道:“何以见得?”

“父亲的直觉。”聂天勤毫不避讳。

“就这?”聂广义显然对这个答桉不太满意。

“因为我儿子是天才,从小就记忆力过人,他记住过的事情,断然没有可能忘记。”聂天勤换了一个说法。

“嗯。”聂广义满意点头道:“聂教授言之有理。”

“那大头快和爸爸说说怎么一劳永逸。”

“对于古建筑来说,最大的危害就是火灾。不管是余庆桥、百祥桥还是云南的古村落,都是毁于大火。古村落和还在使用的那些木构桥梁我们先不说,我们把焦点放到万安桥。我们要传承的究竟是什么?”

“当然是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啊,尤其是编木拱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