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妃摸了摸滚烫的双耳,看着朝阳宫的牌匾,莫名的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见到那孩子,该如何开口,该怎么说?

闵郡王妃站在她的轿边,同样心情复杂,试问这世间,谁够她身上摊上的事复杂呢?

夫变兄,两者还都成了阶下囚,不可谓不戏剧。

“进去。”姬太妃拍了拍轿子的扶手。

两个抬轿的太监小心的抬着姬太妃进了朝阳宫的宫门,绕过影壁,但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殿门前,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搁在身前,静静的看着姬太妃这一行人。

姬太妃看到披着灰鼠皮狐狸毛大氅的楚泽,愣是挣扎着要从软轿上直起身子。

闵郡王妃连忙扶着她,也看了过去,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看向姬太妃。

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