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杵,世居城西,从未听说祖上有什么,今年大概二十九,父母已故,有妻无子,只两女,以前是在城西一座小学堂里读书到二十。

结业后一直没有正经事儿作,五年前自己开了个童学给人开蒙,但是因为招不到学童当年就关了。

往年总在城西一家小酒肆喝酒耍子,酒品还行。咱家茶馆开之后,每日都来,自带茶盏白看书,只小娘子征文时花了一次钱买笔墨。x33

至今再无其他特殊之处。”

一郎说着,萦芯一边听一边翻着万杵的投文,上面字迹略有大小不一,看得出没怎么练过,比她自己是强一些的。

听完,萦芯问:“他家祖上有遗产给他花销吗?”

“呃……”探子业务还是不甚熟练的一郎呆了呆,道:“应该是有的,他家的媳妇也是费县本地人,没听说是富裕人家出来的,陪嫁也不多吧……”

萦芯无奈的道,“别吧,也别应该,要确切的消息。你仔细查查他家这几年靠什么活,有什么进项,另外,既然他开过蒙学,总教过几天童子,跟他们打听打听,这人教的如何,脾气如何。”

想了想,她继续说:“再想办法问问,他两个女儿开蒙了么,是不是他自己教的。如果能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无业最好,哪怕给人当个账房呢,有妻有女的,怎么能闲了这么多年。”

看他的投文,虽然不合时下正道,但也颇有自己的思想在里面,希望不是个眼高手低的纯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