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懒汉,骗了个女人嫁他,然后全靠这女人养不说,还经常嫌弃女人挣得家用少而家暴她。最后,女人不堪折磨,去求村长救命,村长撮合他俩不成,只得让他俩和离,男人懒到饿死了。

萦芯指着第二个戏文说:“我的地方,无论双方什么关系,暴力就是暴力,别的施暴者是什么处罚,打妻子、丈夫的人就是什么处罚。

嗯——打孩子的也得管管,正常教育可以,随便撒气的不行!

现在一个村只五六十人,朝夕相处,倘若真有村长容忍治下有人经常施暴而不处罚,就是过错!

另外,但凡一方有大错或小错不改,另一方提出合离的,都当场判成合离。犯错多的一方立刻迁出此村去别处过活,家产么……过错方少分,都没错就平分。

孩子……看孩子意愿吧,想跟谁跟谁,太小的都跟娘,双方都不想要的都给我,我全要。”

这一大堆说完,一边旁听的大郎都呆了,赶紧塞个茶糕堵住自己的嘴,阿耶跟他说过,小娘治下让他光看别插嘴,过后再问。

麦芽没小郎君的记性好,萦芯说一半儿的时候赶紧要了纸笔记下。

待他记完,复述后并无错漏,萦芯道:“这两件事都不是小事,一场戏不一定能表达清楚。

像第一个,你可以再写个他们把女儿扔河里后被别人捡走了,养大后特别会织布,还特别孝顺养父养母。原父母因为生而不养,为天所厌,之后再无所出,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