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祁书墨。

清风朗月的少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怪郑云堂吗?

不,郑云堂也是受害者。

替人养了十九年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却险些被妹夫亲手毁掉。

他不痛心吗?

他应当也很痛心。

说起往事,浑身都在颤抖。

那副难过悔恨的模样,实在叫祁书墨很难再去怪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