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转身,看向了他,冷笑道:“是吗?我记得唐国安老先生去世后,欧会长你就很快当上了中医协会的会长之位,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吧?

说起来,唐国安老先生也走了四十年了,也含冤了四十年……”

欧春生脸色一沉,“阮玉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阮玉糖轻笑一声,“我没什么意思,我听说,四十年前的时候,唐国安老先生本来属意让他的儿子唐炳华当会长,可是最后上位的却是你。

而原因是,唐国安老先生假公济私,为了推自己的儿子上位,不惜以毒汤害人,最后他一生功勋,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反而是欧会长你,以三经八络丹而一朝崛起,成为了中医界新星,更是一跃成为中医协会会长。

你这一当,就是连任四十年,可真是了得啊。”

欧春生冷哼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我乃出自天医门,我堂堂天医门传人,岂是唐国安那种俗人可比的?”

“你口口声声你是天医门传人,那你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天医门传人,学到的究竟是真正的医术,还是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