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眼眶微红。

她此生与父母无缘,可是几位师父,又何尝不是让她的人生没有了遗憾?

宗文海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事情也不急在一时,你们既然来了,就住几天。”

晚上,阮玉糖和墨夜柏在床上胡闹。

外面走廊上,隐隐有极轻的脚步声响起。

阮玉糖坐在墨夜柏身上,耳朵一颤,翻身便跳下了床,趴在门口往外偷看。

墨夜柏看看自己的身体,咬牙切齿地也走了过去。

阮玉糖转身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外面。

透过门缝,他们看见费宜兰穿了一条半透明的白色吊带睡裙,外面罩了一层蕾丝白纱,光着脚,走到了宗文海的房门外。

她一手轻轻地敲门,另一手中还端了一个汤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