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一时被南昭雪问住。

珍贵妃像寻到一线生机:“就是,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本宫都不曾了解,你却脱口而出!”

容妃擦了擦泪,不慌不忙:“正因为脱口而出,就是没有思虑太多,月贵人经常问尚食局要酒,我虽不像你掌管后宫,但这点小事还是知道的。

她经常醉酒打宫里的下人,我也曾见过,既是坠楼,肯定是她自己也不怎么清醒,猜测她喝醉酒,有何不对?”

南昭雪手指轻轻转着琉璃戒,眸光微闪。

若这些事只是余国舅的风流债事,哪怕连累到一点珍贵妃,她都不会在意,可如果容妃咬着封天极不放,想把他拉下水,那就不行。

皇帝的目光依旧灼灼盯着封天极:“老六,你可知此事?”

“父皇,儿臣不知,”封天极说得干脆,没有任何犹豫心虚。

容妃低笑一声:“战王身有战功,极有威望,只是因此也耽误了朝中事,雍王他不像你那般有本事,也就是在朝中处理一些杂务,怎么就让战王忌惮了?前两年还一直称病,到底……”

“容妃娘娘,”南昭雪打断她的话,字字像浸了冰,“要维护自己的儿子可以,毕竟慈母之心,哪怕儿子是个恶棍无赖,在母亲眼中也是个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