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装着事儿,这顿酒喝得没滋没味。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

宁蕾不在家,张思洋公司忙着开业,三天没回来住了。

我牵着布丁和虎子出去溜达了一圈,满脑子都是赤须子说过的话。

到家冲了个澡,躺床上也是翻来覆去。

已经快半夜了,还是睡不着。

猛然想起一件事,赤须子吟诗之前,好像敲了三下盖碗。

这是在提醒我先别走,他还有话要说?

可为啥非要敲三下呢?

说书人用醒木,也不过拍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