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笑完变得气喘,伤口都渗出血,变得更痛了。

他顺了顺气,坐直身体,解开腰间的布条。

“嘶!”

梁渠嘴角抽搐。

粗糙的麻布上渗满鲜血,在冷风的吹拂下迅速硬化,早已与结痂的伤口牢牢地粘连在一起。

撕扯开来,就是强行揭开结痂的伤口。

可不揭开不行,粗麻布上不仅有血痂还渗进去许多泥沙,都是在战斗中扬起来浸润进去的,万一长在肉里或者感染就麻烦了。

还是穷,梁渠悲叹。

要是自己穿得起锦罗绸缎就没这问题,顺滑的丝绸多舒服,对皮肤也好,受了伤撕一截下来就能当纱布用。

将血淋淋的麻布揭开,梁渠顺手扔在水里,带回去被人瞧见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