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辆黑色的大奔,我探头望向司机。

我去——竟然是姓钟的。

只见他摇下副驾车玻璃,漫不经心地说:“麦老师,是我下去请你呢还是你自己上车?”ъiqiku

我闻言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有病呀。

他以为他是谁呀,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他的吗?

“谢谢钟总,不用了。”我直接拒绝。

他薄嘴微启:“麦老师架子还真大,看来需要我亲自下车。”

他两手摸着方向盘,说是要‘亲自下车’,却不见有任何动作。

我拧了拧眉,坐就坐,谁怕谁,反正又不白坐。

我打定主意,大不了下车后给他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