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库斯·奥格尼斯·卢克莱修能够感觉到死亡触碰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让他感到疼痛——深入骨髓的痛楚。

异端们在这个教堂内在做着一些事情,映出一道深长的阴影,使得尖锐的声音在亚空间回响着,如同尖叫一般。

自从马库斯踏足瓦莱多以来,这种感觉便始终不曾停止过,如同死亡的阴影般如影随形。

就像那只该死的鸟一样。

它正站在那里,弯曲的爪子紧紧攥着大梁的边缘。

那只鸟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曾眨眼,不曾啼叫,不曾整理她的羽毛,它只是站在那里紧紧盯着马库斯。

在它落脚处下方的柱上,有一个用血涂抹而成的标志,刺鼻的味道穿过烟雾浓重的臭味传进所有人的鼻子里。

那是一个围绕着狭长瞳孔的螺旋,异端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