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本不小,但一下子涌进来六个人多少也会显得拥挤。

庾信几人进来后仿若卸了周身疲惫,各自找位子懒洋洋的坐了下来。

谢思和颜青山倚着窗台看那窗外河景,窗外清风萦绕,碧波荡漾,水烟开来,谁家女子坐立船头,抚琴低唱。

厢房视野极好,放眼处两岸风光尽收眼底。

另一边,庾信与沈况笑言道:“想必姜兄从方才苏妈妈身上也感受到了,此地可不是那等俗气的胭脂窟可以比拟的。”

说着,庾信便领着沈况到了另一处窗台边,遥遥望去,秦淮两岸尽是数不完的风流。biqμgètν

沈况闻言接过话道:“的确与寻常看见的不一样。”

庾信笑道:“此处风月话不尽,道是寻常俗客来。我等凡夫俗子在这般美景之下不值一提,倒是此间闲情少有,收于心可得短暂交融。”

一句说完庾信自顾自地笑了笑,“扯得远了,说到底我是喜欢这里的,无关于情爱之事。”

房中几人,颜青山和谢思,沈况和庾信,黄九郎和萧成业各自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