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占文武眼前一亮,饶有兴趣地问道:“说来听听。”

“话说起来,得好几年前了。之前的提督范文因故调离,原来这水寨提督的位置应该是那张贵的,他可是水寨的元老了,论资排辈也该是他了,就连吕宁都没有实力与他竞争,水寨上上下下都给张贵道喜,准备为张贵庆祝。”

“张贵也信心满满地准备官升一级了,可是哪里知道没过几日,乌城守将吴荣便被派来接替提督一职,把张贵气得暴跳如雷。”

“吴荣根本不懂水战,修为境界也比张贵低一筹,只因为他是上官将军的嫡系,所以被派来做提督。而且此人向来阿谀奉承,工于心计,善于耍手腕,一上来便拉拢吕宁打击张贵,搞得水寨乌烟瘴气,军心不稳。”

“再拿这次发饷来说,这必定也是他搞出的把戏,最后倒霉的还是水寨的兄弟。”

“那张贵恐怕也不会坐以待毙吧。”

“可不是嘛,克扣军饷,命令阳奉阴违,有令不行的事情多了去了。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上官将军出面,将两人都批了一通才得以抚平,若不是当前战事吃紧,得依赖张贵治理水军的能力,估计上官将军早就将他换了。”ъiqiku

占文武点头,心中不免感叹,世间公道不均,寄希望得到的东西,被别人抢夺,理所应当的位置被别人占据,心中难免会产生愤懑。

再加上他人能力不足却居于自己头上,恐怕张贵正是由于这事而敌通外国,走上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