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室变得异常安静。

祁砚的话,句句扎在肺管子上,傅衍之又气又无法反驳。

“赶紧滚。”

最他妈烦秀恩爱的人!

祁砚没有任何怒意,拿起药起身准备走人,好心点醒他。

“傅衍之,没有你那样管侄女的。你心里什么想法,自己掂量掂量清楚。”

披着白大褂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傅衍之自嘲的轻‘呵’了声。

“那我岂不是成畜牲了。”

祁砚知道劝不动,索性说:“那你就等她在外面玩到三十岁,看能不能记起你这个人。”

傅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