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丝毫不惧,“贺监军怕是刚刚没听清楚,本侯说了,本侯就是拼得这一身戎装不再,也要为这北境的百姓,为这边境的战士们寻一条生路!”

他停顿了片刻,眼眸深处掠过一抹杀意,“不知贺监军可要和本侯掰一掰这手腕?”

那十六名副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知这贺监军究竟做了什么,居然惹得侯爷如此气愤。

韩先生的声音适当地响起,“侯爷消消气,消消气,贺监军在军中这么久,和将士们应当都有些感情了,自然不会像某些奸佞小人一般,故意在圣上面前隐瞒这次灾情的!”

一副将开口问道:“韩军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敢蒙蔽圣上。”

韩先生一脸沉痛之色,“实话告诉诸位将军,此番北境大旱,灾民众多,但朝廷却迟迟动作,侯爷今日得到消息,原来京中一直以为此次北境大旱并不严重,因此并未派钦差前来救济。”

“但再这样下去,莫说墨连城中的百姓,怕是军中将士的口粮和水也难为维持;更别论像贺监军一样,在营帐内一次性放上六盆冰了!”

韩先生的这句话,让那些将领纷纷变色,目光不善地看向贺宏博。

虽然韩先生没有明说,但这种此情此景,那个蒙蔽圣上的是谁,众将士皆是心中有数。

韩先生再次开口劝慰道:“贺监军应当不会不顾我段家军三十万将士们的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