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陈立峰忙拱手道:“今日之事,怕是老夫不好好凝公子一同出面。”

沈乐菱早知道会这样,毕竟陈立峰还想在鄞州多干两年,若今日自己辩输了,对他在鄞州的威严损害极大。

于是沈乐菱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微微点点头,大踏步离开。

等他走后,陈立峰才对一直坐在他身后的师爷道:“十八岁不到的年纪,能有这份气度,难怪老汪在信里将她夸了又夸。”

留着八角胡子的师爷微微摇摇扇子,“要不让,定北侯如何能收他为义子呢!”

陈立峰微微摇摇头,“可惜啊!可惜”

也不知,他到底在可惜些什么。

府学的大殿内,透过高大的窗户洒下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此时里面早已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桌椅完全不够用,还有不少人席地而坐。

气氛紧张而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