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的抱怨,江辞云的呕吐声,还有那只紧紧攥着煎饺的手,绘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到地方后司机往窗外丢了烟头,转身不太客气地说:“两百。”

两百?

计价器上显示的明明只有四十块。

司机指了指江辞云:“洗车不要钱?抓紧,我还赶着去做别的生意。”

算了。这种嘴脸现实中还少么?

我往兜里掏钱才想起来身无分文。

“我兜里有。”他揉着太阳穴。

我小心翼翼地伸进他的裤兜,隔着薄薄的布料他酒后烫死人的体温瞬间沾上了手指,我的心也跟着咚了一下。

付完钱我扶着酩酊大醉的江辞云下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