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眼帘抬了抬。

“那姑娘白天驾车,晚上吹曲子,本就染了风寒的身体,越发瘦弱了。”

“从河源县离开后,晕了两回。”

说都说了,牌九干脆说详细点。

“染风寒是因为她昼夜在秦王卫遇害之地找石头。”

杨束抿了嘴角,“她不知道我中箭身亡的事?”

“估计不知道,进城后,是苏洛君的侍女采买,她基本没出屋。”

杨束手指在地上前后划动,思索了会,他看向水面,“牌九,苏洛君和其她姑娘不同,她热烈如火,从不掩饰自己。”

“我既希望她是暗棋,也希望她不是。”

“皇上,可要透露给她知道?”牌九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