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扬着小下巴,将银票一卷,收了。

徐西宁一把松开镇宁侯。

当即,旁边守着的亲随拿了药,拿了白布条子,上前,麻溜的就给镇宁侯脖子上撒上药粉了,用白布条子将那伤口摁住。

手压着那白布条子,镇宁侯一脸屈辱的愤怒,他刚刚,和变成俘虏有什么区别!

“徐西宁,我是你二叔,是你的长辈,你竟然敢如此对我!你竟敢!去请家法!”

镇宁侯咬着牙的怒喝。

徐西宁提着刀,看着他。

“请家法?随便!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