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柳兰他们教了一次又一次,忍无可忍嘲笑她手残时果断选择放弃。

“不学了,这玩意我学不会。”

术业有专攻,她还是踏踏实实搞她的刺绣。

余青青就笑,“一样一样,你转帕子学不会,我们学你那手刺绣也学不会。”

这话柳兰可不爱听,她一抬下巴骄傲道,“那是你们,可不是我。”

她现在绣的比之前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坚信,假以时日她一定能练成迟迟一半的技术。

“迟迟,你看看我绣的花。”

一张锁了边的米白色帕子怼了过来,易迟迟伸手接过展开一看,发现柳兰用乱针绣将她画出来的绣样绣完了。

绣的不能说多好,也谈不上多差,能看,但不能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