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拒绝,宴晚晚急了,赤急白脸道,“你借我我会还你的,真的需要急用。”

“关我屁事!”

懒得和她掰扯,易迟迟指了指药柜上泡着的蛇酒,“宴知青,我这人脾气不好,酒坛里用来泡酒的蛇还活着,懂我的意思吧?!”

她面无表情,语气很冷,声音更冷。

宴晚晚咬了咬唇,一脸哀怨,“同为知青,你这个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话音未落,她掩面离开。

柳冬梅提着条鲫鱼瓜子过来,看着宴晚晚离去的身影走进来问易迟迟,“你把宴知青打了,咋还哭着离开。”

“???她哭了?”

易迟迟就挺一言难尽,她又没打人也没骂人,有什么好哭的。

“哭了,哭的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