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梅拿着抹布吭哧吭哧擦柜台玻璃,想了半晌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宴晚晚,憋出一句,“她脑子可能不好使!”

“管她好不好使,反正做不成朋友。”

一根线用完,她娴熟无比的再次穿了一根继续手里的活,“你今天不下地?”

“要下的,给你送条鱼。”

易迟迟的视线落在了鲫鱼瓜子身上,随后慢悠悠看向柳冬梅,咬牙切齿,“你又下水去摸鱼了?”

“没有。”

她摆手,“我爹搞的,弄了十多斤回来,我就想着给你送一条。”

“你爹他们同意?”

“同意啊,你之前给我冲了那么大一杯红糖水,甜滋滋的,我老娘知道是给你送来,啥话都没有。”

一点红糖换一条鱼,这铁定是她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