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未消散的热情仿佛瞬间凝固。

宴文洲慢条斯理地系好扣子,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怎么,还想用孩子拴住我一次?”

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神,余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我没有。”

“没有?”宴文洲冷嘲道,“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宴太太的?”

余薇脑海里闪过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当时她喝多了酒,跌跌撞撞地闯进那个房间,是他压过来,说要成全她。

她摇头解释,“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宴太太。”

宴文洲闻言,手指收紧,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这么说,这三年倒是委屈你了。”宴文洲讥诮地笑了笑,“不想当宴太太,那你是想当王太太李太太,还是……孟太太?”

余薇神色一紧,“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