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统安排的人生固然顺利,但那种刻板的生活方式,从小就缺失情感,无法感受到别人对她的喜爱或者厌恶,又有什么意思?

可能,这些都是我为了安慰自己的借口,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我遭受过太多的白眼,久而久之,也麻木了。我不再对父母和朋友抱有期待,只有我自己,也只能相信我自己。

在职业规划测试后,乌托邦系统给我的结果是:老师。

不是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也不是负责高新产业的管理者,父母对我更加失望。

这时候我反而觉得乌托邦系统有时候也不错,至少我不排斥当老师,这个职业规划还算适合我。

而老师这个职业,使用虚拟眼镜也能应付得了。

不过乌托邦系统给予的理由却让我哭笑不得:身体缺陷,无法安装脑内终端,因此适合去教授基础参差不齐的学生。据往常的数据显示,有一少半学生因听不懂老师速度较快的授课速度而无法完成学业,因此考虑降低老师的从业标准,选择更多样的人才。

我成为了这所大学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