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一会,她便带着伤黯然失色的离开了。

“温旎!”

唐夭接到温旎的时候,见她脸色苍白,头上还有伤,赶紧把她接住:“天啦,你这是在哪里伤的?”

温旎没有说话。

“这个时间你都在上班,这是工伤吧。”唐夭道:“叶南洲呢?”

“不知道。”

唐夭见她脸色不太好,不仅仅是伤势那么简单,冷笑出声来:“你为他做事兢兢业业,把脑袋都伤成这样了,他作为你的老公却找不到人,这老公有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他还要和你离婚?”唐夭脸色都变了。

“是我想和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