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璟心中明白,一切都是萧恒在幕后操纵,免得自己坏了萧恪的好事。

想到此处,龙璟目光猛然一沉,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笑。

既然萧恒不想自己在洛阳恢复省试,那萧恪也别想在下邳举行什么州试!

……

时间转眼就到了三月底,眼看离州试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下邳城内也更加热闹,尤其是那些客栈酒肆,一到吃饭时间就人满为患,都是那些外地来赶考的学子前来就餐。

尤其是离州试考场最近的鸿福居酒楼,很多读书人听说上一届的解元苏璘和第十名虞叡都在此处落脚过,便经常跑来这边吃饭,就想看看能不能沾沾他们的才气和福气。

这天又到了日暮时分,不少读书人待在房间看了一整天的书,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乱叫了,便都纷纷跑下楼吃饭,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话内容大多跟这次州试有关,无非就是猜一下今年谁能金榜题名,解元最终花落谁人之类的问题。

但就在此时,大堂最角落的一张桌子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似乎是有人喝多了几杯在大喊大叫,引得其他读书人纷纷侧目望去,就想看看到底是谁喝多了几杯酒水,就如此斯文扫地。

“什么公平取士,都是放屁,最终我们这些寒门学子,不过是在白白给那些世家子弟做嫁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