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挑眉,看向表情明显变得惊愕起来的闻时,似笑非笑。

“有人叫你呢。”

他无奈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转身看向来人,“濮同志,我只能告诉你,老徐还没回来。”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姑娘正了正头上的帽子,一张冷若冰霜的御姐脸和她娇俏的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无可奉告。”

估摸着姑娘不是第一次碰钉子,闻声脸上表情没出现大的变化,唯独那双眼睛有失落一闪而逝。

易迟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