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把最后一只兔腿拎起来:“还是肉好吃,花生比不了。”

“来壶茶。”那人是个年纪不小的人了,他很是枯瘦就像生了什么重病一般,怀里抱着把胡琴,一身青布长衫已经洗的有些发白,进来时带来一股热气。

小茶棚不大,来往行人却络绎不绝,空位已经不多,成默擦擦嘴道:“先生不嫌弃的话来这里坐吧。”

那人把琴往上抱了抱,冲着成默点头一笑走了过来,桌子上属实有些狼狈,小伙计赶紧收拾了,又上了壶茶。

“江湖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就像最近要金盆洗手的刘长风不也是不也是受到门派打压才决定如此的吗?”

“嗨,衡山派弟子早就不和,你才知道啊。”

两个人对衡山派的八卦可谓是不留口德,越说越难听起来。

“胡说八道!”枯瘦老者喝茶的动作突然就停了。

成默微微抬眸,只见那老人豁然起身,来到那桌边上,握着胡琴顶端竟是拔出一把剑来,剑风一扫,桌上几个茶杯均是被削去一圈,而剩下的部分纹丝不动的立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