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哦了声,嘀咕了句“莫名其妙”就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光线昏暗,衬的叶澜成的脸也很暗沉。他在想,五年前她被送进精神病院之前,原来就立好了遗嘱。她当时该是多么害怕,才会连遗嘱都立好了。

叶澜成的胸口越的闷了。

……

次日,安之素难得起了一个大早,舒服的睡了一晚,精神很不错,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叶澜成也刚好把早餐端上桌。

“起了,过来吃饭。”叶澜成朝她招手。

安之素像只等着被投喂的小奶狗似的,巴巴地跑了过去。

叶澜成煮了银耳羹,热了牛奶,烤了吐司,还煎了蛋,早餐一如既往的丰富。

安之素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开吃,还不忘夸赞叶澜成厨艺好,非常的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