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江逸风有些好感的公输昌,当即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满,“小伙子,你有点太狂了。”

江逸风真诚回答:“前辈,我不是狂,只是实话实说。”

公输昌冷笑,“这些鲁班锁,外人可没几个能够拆开,你认为这是实话?”

“鲁班大师制造出鲁班锁的时候,没有人能打开,现在很多木匠都能制作鲁班锁,只要询问下他们,知道了原理,拆开任何鲁班锁都不是难事。”

“强词夺理。”

江逸风微微摇头,“前辈,这可不是强词夺理,而是我觉得,公输家这些年的工匠手艺,已经不再遥遥领先了。鲁班大师在的时候,他发明出了很多木匠用的工具,但现在的公输家呢,想来没有发明一件新的工具吧。”

公输昌:“……”

江逸风继续道:“说得直白一些,现在的公输家,还是在吃鲁班大师留下来的红利,等到红利吃完了,其他木匠追赶上了,公输家还能剩下什么?”

公输昌冷哼一声,并未争论。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江逸风的话有道理,公输家这些年在木匠方面,并没有太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