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始终觉得墨门没安好心,继续追问,“那我拆解墨门暗器的时候,你为何要提醒我小心?”

江逸风插嘴问道:“前辈,有没有一种可能,小钟只是担心你有危险?”

“……”

公输昌再次一愣,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个先不提,你为什么在我拆开暴雨梨花针后,说你师父和师叔也能做到?”

“他们本来就能做到啊!”

钟不归停顿一下,脸上写满了崇拜,“恩师是墨门巨子,师叔号称鬼手,在晚辈眼里他们的巧匠技艺已经登峰造极,大周无人能敌。但没有想到,前辈第一次接触暴雨梨花针,便能轻松拆解,在巧匠技艺方面,前辈还超过了恩师和鬼手师叔,毕竟他们对暴雨梨花针结构很熟悉。”

“……”

公输昌听到钟不归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江逸风开口说道:“前辈,现在看来,是你误会小钟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与你一较高低,更加没有讽刺你。”

公输昌有些恍惚,“这不可能啊,你不是说有个墨门弟子,讽刺公输家永远不可能超过墨门的吗?”